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奈波爾 - 浮生

故事以威利.詹德蘭的父親口講述他的故事開始,說明他為何成為現在的處境,威利.詹德蘭年輕的時候想掙脫傳統,做一個勇敢的事情,驅使他對下層社會的大學女同學交談,後來他發現他身限其中,他發現他的行為不過是一時之勇,不是勇氣的表現。他提到「兩人的關係現在在鎮上以眾所皆知,已經一天比一天確定,我則一日比一日正以她為恥。」作者描述了種性制度下,某些上層種性的心理想法,威利的父親跟那女人(後來成為妻子)在一起後,發現心中升起一股不齒,「這種不齒(像所有我們那種姓的每個人一樣)隨時都在,這小小的不快樂之感永遠都棲息在我心靈的背後,猶如某種不可治癒的疾病,破壞了我所有的時光。」在另一方面作者也描寫了下層社會的權力慾跟暴發戶心態。這段結束時,父親的自白得到威利的回答是我看不起你,後來卻呼應和諷刺了威利的行徑。

威利生來有一個奇怪的自尊,故事中虛構的是他自己理想中的形象,在印度時他父親就對這事感到驚訝。後來到了英國後,他隱瞞自己的過去,裝作在印度是個高貴的人,這行為有點像星界中的費布那修男爵,努力排除自己不好過去建立的自尊。後來威利打算出版一本書,編輯看了說:「威利,我感興趣的是,你並不想寫真實的事實。我花了不少時間聽這些乖張的角色說話,心裡感覺到作者有秘密。他在隱藏。」後來他在英國過得不好,跟著一個讀者(後來成為他的妻子)一起到非洲了。作者提到另一種閱讀的迷思「我們看這本書、看那本書,告訴自己我們喜歡它。但是,他們叫我們看得書統統都是為了別人寫得,我們總是處在別人的房子裡。」

在威利搬到非洲後,威利也表現出一種歧視的態度,在非洲呈現出英國人(白人)>混血>當地非洲人,刻劃了非洲社會的衝突、階級和不同社會之間的看法。像是次等葡萄牙人的生活,工頭階級的生活,還有當地狂熱的性生活。對非洲人來說,非洲人不怕次等葡萄牙人(非當地非洲人),但他們互相害怕。每個人都可以去找巫師,這表示就連最卑微的人都有權力(靈魂人的平等)。而次等非洲人跟一個落魄白人的社交活動,呈現了「我們看到的事他們選擇給我們看的,我們每次看的都是那個人的側面。他們變得像我們在學校演戲時的人,每個人都有一個角色。」

在非洲經歷了十多年後,威利跟她妻子的熱情已經消散,後來在新聞上發現「當那群年輕人在表白他們是誰,為此甘冒一切危險。我卻一直在隱藏自己。我什麼險也沒冒。而現在,我人生中最好的部份已經過去了。」最後去跟她妹妹住在一起,倒此故事結束。這本書收尾後,你發現他的風格就有如故事中的一段話:「故事要有頭有尾,有中間。但實際上,如果你想一想,就會知道生活並非如此。生活並沒有明確的開始和結尾。生活是不斷的進行。你應當從中間開始,從中間結束,而一切就在其中。」威利的半生幾乎是虛度而過,他以前不齒他父親,他卻自己歧視別人,他跟他父親一樣也沒有冒什麼險。故事在種族歧視上和半貴族的生活描寫的不錯,也描寫了一種陰暗、灰色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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