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7日 星期一

馬特.瑞德利 - 天性與教養

  • 大猩猩是一夫多妻制度,對大猩猩來說,殺嬰為雄性帶來的回報是基因傳遞,使他的生殖機會增加。
  • 在雌性的統治下,雄性的巴諾布猿發展出比較溫和、仁慈的天性。有野心的雄性巴諾布猿若想要繁衍後代,最好的策略便是養精蓄銳用在臥房。
  • 人類沒有Gc糖基因,所以人體對動物器官上的Gc糖產生過敏反應幾乎是無可避免的。
  • 未成年動物還不懂得恐懼或攻擊性,這跟大腦底部的邊緣系統的發展有關。大腦的13號區,負責去除成年動物恐懼和攻擊性情緒反應的抑制。
  • 詹姆士:理性本身不能抑制衝動,唯一可以平息一個衝動的是反向的衝動。
  • 草原田鼠會成為一夫一妻制,主要是因為大腦對催產素和血管加壓素的反應比較強。
  • 情人照片活化大腦的一些特定位置,是在看一張普通朋友照片所沒有的。這位置與受試者接受古柯鹼時活化的位置相同。
  • 當杏仁核的催產素感受體活化時,我們會盲目、自動、與生俱來的與站在我們身旁的人結為連理。
  • 金士堡:老鼠「遺傳到的基因型」到牠「有效地表現出這個基因型」,必須經過社會發展的歷程。
  • 如果某個行為是本能,那麼在所有的人類社會應該是大同小異。
  • 一些動物是由環境來決定性別,烏龜和鱷魚的性別是由孵蛋時的溫度決定,但仍然與基因脫不了關係。(元獸文書性別之石)
  • 巴倫科恩:人類有兩種不同的心智能力:系統化的能力和同理心的能力。
  • 艾斯伯格症的患者是用理性分析的方式去處理社交問題,而不是同理心。
  • 一個真正機會平等的社會,卻只是把最好的職位給予最高能力者,其他地人去做較低下的事。
  • 很矛盾的是,我們的社會越平等,遺傳力就越高,基因就越重要。
  • 布契德用雙子實驗不是想要證明有「信仰基因」,他只是要說,即使在像宗教這個典型的「文化」項目中,基因的影響也不能忽略。
  • 有超過40%的人格變異性可以直接歸陰到基因上,少於10%共享環境上(家庭),25%是獨特經驗的環境(生病、意外和團體生活),剩下的25%是測量變異。
  • 智商有50%是先天決定的,25%是家庭或是共享環境,25%是個人特殊的環境因素。
  • 上面研究的缺點為大部分的抽樣者都是生活在和樂融融、富裕的家庭,所以可能指適用於這種情形下長大的人。
  • 智商中,基因的影響隨年齡而增加,共享環境的影響隨年齡而逐漸消失。童年的知識經驗是從別人而來的,相反地,成人則是自己主動汲取。
  • 病毒在嬰兒時期出身的影響:冬天出生的孩子淂精神分裂症的機率比夏天出生的高。
  • 飲食習慣:脂肪酸根青春期的神經修剪有關,感冒病毒會抑制花生油酸的形成。
  • 懸崖效應:不同基因的突變可能都是好的,但是當它們全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它們的組合突然變成一個災難。
  • 美麗新世界(Brave New World)所說得都是後天的,藉由仔細控制營養、藥物和配給的養分,在加上睡眠中的洗腦和巴夫洛夫的制約,使每個人都喜歡它指定的生活方式。
  • 在科學界,已經沒有人相信性傾向是青春期的事件所引起的:青春期僅僅是沖洗以前攝影所留下的底片內容而已。
  • 韋斯特馬克(Edward Westermarkck)認為人類避免亂倫是本能。人類自然地對近親交配有反感。對近親的認知機制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就是近親。
  • 社會學習論暗示家庭是法律、習俗或教育所管不到的地方,即使社會禁止亂倫,還是無法防止這種欲望產生,性慾本能是很難因為禁止而改變的。
  • 「錯誤預測」不但可以從心裡形式看到,也可以在大腦的生理形式看到。驚奇帶給我們的資訊遠大於預期,不論這驚奇是愉快的,還是不愉快的。
  • 效果率(Law of Effect),動物會重複可以產生愉快結果的行為,而不會重複產生不愉快後果的行為。
  • 共產黨員發現,選擇育種的方式保留知識份子,跟黨書記(史達林)迫害知識份子的偏好是相牴觸的。
  • 鐵絲網媽媽和絨布媽媽實驗:哈洛譏諷地說:「人不能僅靠牛奶而活,愛是一種情緒,不是奶瓶或湯匙可以餵的。」聯結是有限度的,這個限度來自天生的偏好。
  • 桃園二鄉(Walden Two):我們的社員基本上都是做它們想要做的事——是他們「選擇」要做的——不過是我們使他們去選擇對他們最好、對公社最好的事。他們的行為是被決定的,但是他們是自由的。
  • 威爾森的遭遇跟哥白尼與達爾文一模一樣:人類不能接受自己從世界的中心被移走。
  • 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社會化理論所假設父母對孩子的效應,其實是孩子對父母的效應:父母常因孩子的人格特質,而用不同的方式對待他們。
  • 父母的教養就像維他命C,只要它的量夠,多一點或少一點都不會有長期效應。
  • 用財富來分階級的社會是不公平的,因為有錢人可以買到舒適和特權:但是以智慧來分階級也是不公平,因為聰明人可以買到舒適和特權。假如人格是父母、同儕和社會決定的,它還是不是自由的。華特(Henrik Walter)指出,動物如果是99%被基因決定,1%是牠自己決定,那麼他還是比1%被基因決定、99%被後天決定的動物享有更多的自由意志。

Judith R. Harris - 教養的迷思

  • 據教養的假設,父母將文化訊息(cultural knowledge)傳輸給孩子,並把孩子準備好,讓它將來可以進入社會做一個好公民。但是事實上孩子通常是無法模仿大人的行為的,在許多文化中如果太像父母的話是會惹麻煩的。傳統上認為父母對孩子應該一視同仁,但實際上孩子也會影響父母對他的態度,作者將它稱為「子女對雙親的效應」(child-to-parent effects)。
  • 有些人認為使用正確的管教可以交出能幹成功的孩子,但數據顯示亞裔父母是最可能用太嚴方式、最不可能用「正好」方式管教的父母:而亞裔的孩子在很多方面都是最能幹、最成功的美國孩子。
  • 小孩的扮家家酒遊戲中,小孩常被壞人偷走或凌虐,不過這些壞人都是女巫、怪獸和強盜,這小孩通常是孤兒,只有孤兒才能解侍衛什麼爸爸媽媽沒有保護他們。假如他們真正的父母確實忽略、虐待他們,他們絕對不要朋友們知道。
  • 一直到青少年或成年後,才偶爾察覺到他們的行為會因為社交情境而有所不同。有時候你不喜歡跟某些人在一起,是因為你不喜歡你跟他們在一起時「自己的行為」
  • 一些人認為母子有聯結關係:嬰兒一出生就與母親有肌膚相親的話,這種母子聯結會非常緊密。缺少這種聯結,媽媽會比較不愛這孩子、會忽略他並虐待他。(???)
  • 仇視非我族類視聽的本性之一。小孩要學的是如何可不去仇視外人。(達爾文演化、自私的基因)
  • 人是謀殺者或慈悲者,是自私的還是利他的,這完全決定於你所看到的行為式對他團體的一員或是對其他團體的一員。
  • 發展中社會的孩子也是在孩子的團體中社會化。這是他們認為有心理上顯著性的團體、這是一個他們願意主觀地去尋找關係的團體。
  • 當孩子真的模仿父母時,他不是好壞都照單全收的。他們會仔細地篩選行為,只有他們認為父母的行為正常時,他們才會模仿。所謂正常,是指像社會中其他人的普遍行為。
  • 「多數裁定原則」(majority-rules):什麼人的行為與團體大多數人行為不一樣時,那個人就要改變他的行為。
  • 朋友只會使他的生活快樂,不過沒有朋友不會在人格上留下永久烙痕。但認同團體、被團體排次或接納,卻會對人格留下永久的痕跡。
  • 小孩子抵抗大人的統治,可以看成是一種例行公事,這已經形成一種時尚、一種風格。(團體對立和相異化)
  • 注意力結構中上層的人會享有一些特權。他可以是創新者,因為在上的人不必模仿任何人,他們是人家模仿的對象。團體對於標新立異的懲罰,只適用在注意力結構中下階層地人。
  • 自我分類是即時即刻的,所以青少年很難承認他以前曾是個孩子,就好像小孩很難想像他有一天會變成大人一樣。
  • 錯誤的選擇也會失去很多其他的機會與可能性。高中的同等學歷不等於高中文憑,而二十八歲進大學也跟十八歲唸大學不一樣。
  • 在每一個社會中,一個行為可不可以接受,要看你是大人還是小孩,是男人還是女人(社會身份)。小孩子必須要去學他自己社會類別人的行為。
  • 雖然我們假裝一樣,但我們的內在都不一樣。在我們長大時就學習了如何掩飾我們的不同。
  • 主要論點為人有社會人格和家庭人格(自我人格),也意味著為何一些法律通常管不到家庭的原因。還有每個人是誰會受到環境的影響,根據面對不同的對象,處在不同的時空,每個人會有不同的立場、角度和面貌。

Frank Furedi - 知識分子都到哪裡去了?

現在精英只遵循工具主義(instrumentalism)的原則,即只有當藝術、文化和教育成為工具,並有更廣漢的實用目的時,才重視它。那些熱情追求自己愛好的學者,將面臨被貼上「脫離事實」(irrelevant)、「菁英分子」(elitist)標籤的危險。對學問、卓越和真理的追求,也常被描寫為古怪、任性和不切實記的追尋。目前無論學生還是大學裡,人們逐漸視人文科學和語言是不必要得個人嗜好。對文化和思想內容莫不關心的「知識」企業家,只是利用文化去達成與其內涵不相干的特定目標。因為在過去,追求真理的口號有時是用來掩飾各種罪惡,所謂的真理是設計來支持既得利益的意識形態,所以現在這個口號令人厭惡。有人不斷宣稱真理並不存在,並督促人們去接受不同的觀點,因它們代表不同的真理。傅科聲稱:「沒有真正的普遍真理」。相對主義(relativism)認為真理和道德價值並不是絕對的,而是取決持用的人或群體,真理變成為特定族群服務的工具。「單一文化」讓位給「多重文化」,任何文化宣稱有權威性或特殊地位時都會遭到嘲笑(多重文化自己本身卻沒這個顧慮),高雅文化和低俗文化的傳統區分也喪失意義。前英國文化大臣克里斯.史密斯(Chris Smith)聲稱「George Benjamin和Noel Gallagher同樣都是一流音樂家。」綜觀歷史,主流文化總宣稱代表著真理。事實上,這類說法不斷被抨擊為精英主義論調,對卓越和更高水準的渴望,被貶斥為對黃金時代的愚蠢哀弔。精英主義曾自覺地貶低民眾,來證明自身對文化、經濟和政治權力壟斷的合理性,現在被重新定義是種判定某種文化高於另一種的行為。Stefan Collini對去除知識份子的神秘色彩的渴望,強烈地反應了文化不再賦予追求思想是種具有重要意義的活動。

部份人認為專業人士不該追求與個人利益相關的事,還是該為他的顧客或是非個人價值(如科學進度這類客觀價值)來服務。(或許因為他們無法成為專業人士所以這論點對他們無害)。受到重視的不是思想和藝術的內容,而是用途。結果,判斷知識和藝術的標準,不再取決於內涵,而是功能。知識和藝術來了經濟發展、社會改造、提供團體身份,或是協助個人心理治療的服務工具。假如我們不重視學術和文化的成就,就很難區分出高下。自稱優秀即使聽起來不虛假,也會顯得是在謀求個人私利,甚至被貶為精英保護特權的可鄙企圖。反英才教育預防人們是自己為失敗者,「每選擇一個人,就是拒絕多數人。」他們的積極目標為避免公眾有被拒絕的感覺。新保守主義者,不打算將民眾排除在外,他們反過來扭轉學術和文化生活,使無法了解優質文化的大眾覺得可親。這政策主要是凌駕在民眾之上,視他們為需要保護的兒童,避免他們面臨更多令人不安的文化和思想挑戰。

知識份子的貶值
  • 用來定義知識份子的,不是他們的工作,而是他們處事的態度、自視的觀點,以及價值的堅持。
  • 成為『知識份子』的主要意義,是超越對其職業和藝術流派的偏愛,關注於全球性的真理、判斷和時代性的議題。意志自由(autonomy)是知識份子最主要得渴望。
  • 普世性意味著冒險超越我們個人背景、語言和民族性所提供穩定的確定性,也保護我們不受他人現實的威脅。」所以也因質疑各地地域性的流行習俗和假定,為此被視為不愛國和世界主義的局外人。
  • 知識份子常在壓力下妥協退縮,並順從當時盛行的文化風氣。有時,他們出賣自己的意志自由,以換取舒適的生活。
  • 「後現代主義」根本地改變了知識份子活動的領域,知識份子的權威並不建立在代表真理上,而在證實特定族群或專業身份的能力上。

瑣碎的追求
  • 對科學的權威持普遍的懷疑態度,而那些企圖擴大科學知識疆域的人則被指責為扮演上帝。過去,人們常說「一知半解是危險的」,如今,社會面臨一股強大的暗潮,認為「過多的知識威脅著人類的生存。」反啟蒙的批評家聲稱,理性所獲得的特權地位,使精神和道德生活受到排擠。推廣理性和科學知識會導致宗教的衰落,並造成精神和情感的真空。
  • Joseph de Maistre:人類搖籃四周必須襬滿各類的教條,當他的理智清醒時,他發現所有現成的觀念早已準備妥當(至少是那些社會行為有關的觀念)。對人類來說,沒有比成見更重要的事了。
  • 有一種論點先假設「提倡理性」是一件冷酷、非道德的事,會造成對生命的崇高性漠不關心,並因此擁有「大屠殺式解決方法的能力」。有一種可能卻被可悲的忽視了,就是大屠殺可能是種非理性的勝利,與啟蒙運動傳統的潛能未能完全發展。

後現在主義的影響
  • 所有知識都是社會的建構,因此,所有知識都不能互相比較,任何知識在本質上都同質。真理完全依賴主觀者所採取的獨特觀點。聲稱不是只有一條路通向理解之路,也堅持真理可以由不同的途徑獲得。
  • 主觀經驗為洞見真理的主要道路,而不是理論研究或思考。支持「開放求知管道運動」(access movement)的人,並不看重系統化學習、研究和實驗而獲得知識。他們相信這知識不僅是社會建構的,且被用來強化精英特權,因此他們不斷地嘲笑「標準」。
  • 知識份子不再被鼓勵去以宏觀角度看世界,而是到專業中去發現意義。
  • 實用主義轉移了知識份子的注意力,使他們不再去發展對大眾做出重大影響可能性的事物,而是沉迷於狹窄的專業領域。

執政當局對民眾的過保護和期望知識要有社會改造功能的後果
  • 字詞當然會冒犯人,但是大學的職責之一就是去質疑傳統的真理。對思想的追求,常要求知識份子質疑神聖的東西,談論不該談論的。
  • 政治對多數人來說太隱密和含糊了,他們確實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事。在民粹主義所推崇的「包容」,背後潛藏的是精英對民眾的蔑視。
  • 問題不再是特地機構或文化產品是好是壞、是美是醜、是鼓舞人心還是單調乏味;而是它是否聯繫現實、向民眾開放,或具有包容性。
  • 過去,所謂的高雅文化常被譴責是因為它被一小群寡頭組織給壟斷。如今,對高雅文化的批評更可能是反對其要求過高、難以流行,而且與公眾生活疏離。
  • 古典實驗劇院簡化莎士比亞的作品,其動機不是要重新詮釋大師的劇作,而是出於聯繫觀眾的考慮。
  • 文化生活中任何阻礙民眾參與的屏障都應消除,更籠統地說,公眾不自發接受的教育或文化實踐,都會被貼上精英化的標籤。從這角度來看,只有文化能被一勺一勺地餵食,並能被任何人任何時間消費時,它才處於最佳狀態。
  • 以工具主義角度對藝術讚賞,引用了與藝術品質無關的評估標準來評價藝術。
  • 創造偉大藝術的藝術家並不問「公眾需要什麼」,他們追求透過藝術來表達某種意含,而不是僅生產供出售的東西。
  • 今天的問題不是麻醉人的娛樂的增加,而是缺少對提高學術和藝術水準的肯定。

媚俗文化
  • 公眾選擇的原因,可能是單純地喜歡,或許因為它們引起某種情緒或回憶。
  • 在許多機構中,大學教育很少提倡探索發現的自我指導式學習。
  • 學生並不期待去研習(study),而是去學習(learn)。由於複雜的思想事實上不是學來的,而是通過研究獲得的,因此學習者的智力水準,就局限於吸收資訊和獲得技能方面。
  • 既然強調的是包容提供自信而不是教育,其方針是努力迎合公眾思維能力的最低標準,因此也迴避培養人們對人類文化成就的欣賞。
  • 包容政策並不試圖培養和提昇公眾的品味。相反的,它把公眾的品味看作某種需要取悅和制度化的東西。
  • 努力理解複雜的思想和藝術形式,有時可能是令人沮喪的經驗。正因為心智的旅程包含著出乎意料的考驗和挑戰,因此很難提供沒有異議的肯定。
  • 系統化地去除失敗感,使兒童期待他們的努力會不斷獲得讚揚和肯定的小貼紙時,結果傳遞給學童的隱含訊息是,根據你的努力而不是成就來評判你。這想法摧毀了為目標而奮鬥的信念,因此顛覆了優越觀。
  • 不加區分地貼上「創造性」的標籤,忽視了成功包含著艱苦的工作、痛苦的過程以及個人進度的事實。
  • 沒有對話和批評性參與的認可,體現出一種自我的認證,往往造就不穩定和俱防禦性的身份。
  • 有些人覺得,這類尊重的擴大是種肯定他們弱勢地位的儀式。

把大眾當兒童
  • 對平凡性的頌揚,它所暗示的是精英自認優越地代民眾作主,對文化和教育機構加以操縱。
  • Nicholas Murray問:「對聽眾的尊重是提供最低平均水準、最不具挑戰性的表演、最輕鬆的娛樂,還是相信一般讀者、音樂會的聽眾、有教養的公民具有一定的智慧,熱愛激發活力的藝術體驗?」
  • 認可政治所累積的影響,是塑造出溫順、順從主義的公眾。文化氣氛有利於『群眾』的發展,而非『公眾』的發展。
  • 本書所勾勒出的論點,正代表了在當今新的啟蒙時期中,那些落伍文化在復甦上自私和可恥的企圖。
  • 服從傳統權威已被尊敬新的權威所取代。病患團體堅持他們是自身疾病的代表,也該對此發表言論,而任何有道德良心的人,都該經由肯定他們的宣言以避免傷害他們的感情。可悲的是,過去的權威最後被劣質的選擇所取代。